粱里昂

小清新纯爱写手

[黑钳、佐海]黑钳本钳

我再讲讲止血钳的玩法行不行!

1. 2018年2月27日,小号的那个脑洞里,被各位勒令喊停、最后迫于舆论压力删除了的止血钳夹奇酷比情节,玩法是这样的:

不是说要用止血钳把lai头夹住不动!

钳子的力道可以自己控制啊,意思一下夹一夹,把攻君的lai头夹翘,带去轻微痛感和器械的凉。然后n宝用高热湿润的口腔,舔!抚慰!

怕什么疼!谁怕疼 粱亲自给他上麻醉。

2.第二种是用止血钳的握柄处刮lailai头!刮lailai头!

大家不希望我套sk,那我脑内yy佐海还不行吗?第一集小狐狸渡海眼巴巴看黑色止血钳那里!引申发散一下,就是:


渡海宝宝趁佐伯教授不在办公室,悄咪咪进去摸摸止血钳,想看有什么玄机。被折身返回的佐伯抓个正着:“这么好奇,你想怎么用?”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膊看他。

“想着能不能从这里插进去 把你捅死啊。”他用止血钳的尖头点着佐伯的心脏位置,脑子里全都是主刀医生署着父亲名字的那张ct片。

他很气愤父辈的恩怨要被他继承,他很气愤明明是背负着仇恨的自己,渐渐被眼前这个人吸引。矛盾的情绪在内心撞击,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盖不住冲动的笼子,就像此时拼命起伏的胸膛。

佐伯还是露出了渡海所厌恶的那种宽厚的、又仿佛拿他无可奈何的笑,一边松开领结,把自己工整的西装马甲和衬衫的纽扣,一粒粒解开。渡海紧张地后退一步,畏惧使他喉结滚动,做出了吞咽动作。

佐伯脱下上衣,平时被医生袍遮住的、健康的男性躯体,袒露在渡海面前。他的师长,握着他拿了钳子的右手,送到自己胸前,“你……试试看。把你所想的一切。”

佐伯的神色里,有着渡海所讨厌的游刃有余。在专业问题上,他们心境是一致的,平静,又稳操胜券。但只他们二人呆在一起的时候,渡海会变得不像自己,不在是那个手术室内有实力有底气可以肆意妄为的渡海医生。

“征司郎?”佐伯出声提醒。

渡海回过神来,心里有气,他凭什么叫这个名字,这样的亲昵,全院有哪位医生胆敢。

他也确实举起了钳子,在佐伯心脏位置,用尖头钻了一钻,钻出个深红的印记。他很快慰似的,突然笑了出来。

佐伯揉了揉他的头发,笑得眼角抿出两道纹路。渡海不愿意被当做无理取闹的孩子,便威胁似的,张开钳子,夹了夹年长男性的奇酷比。

佐伯如他所愿的,“嘶”了一声。

他重新高兴起来,扔掉钳子,弯曲膝盖,矮下身,把夹出钳子印记的奇酷比,含在嘴里好好哄着。他吻技尚可,但在这方面并不灵活,只会用原始的方法吮吸。虽然没有什么技巧,可湿润细腻的口腔,已经足够招待了。

佐伯教授垂眼看着年轻人的头顶,他能感受到胸腔里,自己的心脏前所未有的搏动声。每一泵血液的流淌,都在向身体各个部位传达着讯号:渴望他,占有他,把他永永远远地养在、藏在这家乡下医院,让他眼底里纯纯粹粹地,只想着一件事,只念着一个人。

渡海的身高永远不足。这家医院的任何人,从他背后,都能清清楚楚看见他白嫩的后颈,和如胎毛一般柔软微曲的后颈毛发。

在佐伯眼里,这里的每一根毛发,都在撒娇,都在喧嚷着想被抚摸。平素作风冷硬不羁的渡海,所隐瞒在骨子里的那点天真稚气,都被这里的软毛出卖了个干净。

佐伯伸出手,进犯了他的后颈。无数次在病人跳动的心脏上做手术的手,竟在此刻有些颤抖。就像十岁出头的孩子,来到自己心仪很久的表柜,一时手脚使唤不上,为了那支心心念念的手表,只能强自镇定地对柜姐说:“请帮我戴上一下。”

佐伯也在此时,干巴巴地说了一句:“好了,已经不疼了。”

他的一颗老心脏为谁跳动,他清楚得很。他扶起渡海,那嘴唇因过多的吮吸动作带上了水光,鲜嫩莹亮。他难以克制,吻上年轻人的嘴唇。

在昏黄暧昧的光线里,酝酿着潮湿隐秘的气氛,混杂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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